“唐笠安,你不想死的话就放开我!”
唐笠安扭正她的脸,“你都听到了,只是不敢问我对不对?”
“没什么不敢,我只是没兴趣!”
“那些你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事,我今天全都告诉你。”他指尖一挑,她大毛衣上第一颗扣子开了。
“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就带着目的,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很小,我暗中观察了你六年,你的爱好包括生活习惯,或许我比你自己更清楚。你十四时o让我去你身边照顾你,也是我们首次正式见面,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要得到你的心不是难事。我太了解你,从你喜欢我到无法自拔爱上我,全都在我掌握中。甚至我和郁小池上床也是我故意让你看到的,包括我抛弃你娶了她,为你离婚,再次弃你而去,我们之间几乎所有事都是有预谋的。就是为了让你对爱情对男人死心避免将来在任务里因为男人背叛皇甫家。当初你和o打赌签协议,全都在我预料中。没错,你是你父亲为了太子以后一切平顺的牺牲品。”
游月茹想捂住耳朵,可是手被绑着,他的话虫子似的无孔不入。她在唐笠安身下不停的翻腾扭动,却仍然无法制止他脱下她的衣服。
“你住手!不!住嘴!我什么都不想听!”
唐笠安的手绕到她背后挑开内衣暗扣,嘴唇紧跟着吻上她细致的皮肤。“你第一件内衣还是我给你买的,你的初吻,初夜,初爱……你人生里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给你的。”
偷听到他们的对话时她就已经明白了,只是不敢往深去想。恨意与羞耻让她红了双眼,失了理智的尖叫。“我恨你我恨你们!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没爱就没有恨。”他褪下她的长裤,底裤,强势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覆到她光裸的身上去。“你爱我,你无论你和谁在一起,你爱的都是我,是我亲手把你从青涩的女孩调`教成诱人的尤物,是我让你爱的欲罢不能,即便知道我和郁小池在一起你仍然肯做我情人,你骨子里每一分贱性我比你看的更透。你忘不掉我带给你的一切,爱情,痛苦,恐惧,背叛,不得。”
他所谓的残忍真相会带给她多大的痛苦他不是不知道,但他无法再忍下去。游月茹快疯了一般咬上他的肩,狠狠用力,几乎要咬下他一块肉下去,他却岿然不动,握着自己的坚硬的在她密境处摩擦。仿佛看不到她的眼泪她临近崩溃的样子,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当然,还有性——”他捧她的臀猛然毫无预兆的刺入,忽如其来的入侵让她身子猝然绷紧,像拉紧的弦,疼得她把所有尖叫都卡在喉咙里。唐笠安被她的紧致所包裹,这感觉他究竟怀念了多少年,多少次,他已记不清。
等她缓过这口气,他才缓缓动起来,不顾她踢腾的双腿,压住以身压住她的反抗,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决的进入。游月茹忽然止住大哭大叫,只是一瞬不瞬狠狠盯着他,美丽的眼底一片惊心动魄的恨意,双目腥红的滴出血来。
唐笠安浅淡着表情,扳起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如何在她体内进出,在她耳边低语。“何苦摆这样的表情给我看,很怀念这感觉吧,你那时候没少缠着我做`爱。”
“唐笠安,我、恨、你!”她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打在他手臂,这话仿佛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来。
唐笠安抓住她的头发扬起她的脸吻下去,身下动作狂猛起来。“那你继续恨下去吧,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再忍了,我要你,我要你,你本来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包括——施夜焰!”
“你想要我为什么当初不带我走,为什么现在才肯要我。”她身体和心一起绞痛,眼底除了恨意杀意再无其他。
他沉默下去,不是没想过带她走。皇甫胤在他有行动之前就已经暗示过他,如果舍得让她死,就带她远走高飞。如果告诉她真相或是把她毁得不够彻底,就先杀了他再派别的男人继续,一个不行就两个,三个……皇甫胤手下优秀的男人太多,并非只他唐笠安一人可以胜任。
他后悔了,算计到了她的一切却没算计到自己的心,到底什么是爱什么是痛苦,他比任何人体会都要深。不止一次给她机会,暗示她不要陷进来,同时却又害怕她真的放弃爱他,会有别的男人在他之后继续伤害她,对她做他做过的每件事。与其这样不如一切都由他来完成,刻骨铭心的爱恨通通由他一人给予。
眼睁睁看着她沦陷,看着她像植物一样枯萎,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不动半点心,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
有多少次险些将一切说出口,但宁愿她不懂,宁愿她恨,也要她活着!
他接受安排去过那所谓的平静生活,要将他和郁小池的美好假象一直维持下去。只要熬到她三十岁,没了利用价值,皇甫胤便不会再阻止,他会不顾一切的要她娶她,愿意背负所有人的唾骂鄙夷。只是在那之前他就算死也要咬牙坚持把戏演下去……
他知道自己曾在她心中种下一个种子,让它在那儿生根发芽,伸展出繁茂的枝桠,郁郁葱葱的盛开。他的残忍让这颗树在她心中枯萎,可现在她的脸与眼甚至呼吸都带着新生的美好,生机勃勃的让他怒不可遏。
她死了的心应该由他来复原,绝不能给任何男人,绝不能!
把她从加拿大带回来的那晚,最后的拥抱他顺手窃下她腕上的链子,等她和施夜焰沉溺甜蜜中无法自拔他趁机制造了这一系列的祸端。他找到皇甫胤表明心迹威逼利诱,签了又一份交易。
除掉施夜焰为二人绝后患,条件是游月茹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