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并不明显,傅宣燎眉间的褶皱更深,弄不明白似的咕哝:“还是好冷。”
时濛已经感觉不到冷了,他僵在那儿,任由傅宣燎把他的手揉圆搓扁,再低头哈两口热气,继续揉。
察觉到温度变化,傅宣燎傻笑起来:“热了。”
热的何止是手。
时濛压抑着躁动的心跳,垂眼不知该往哪里看。
喝醉的傅宣燎是个矛盾体,一会儿稀里糊涂,一会儿条理清晰,需要和他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的时濛经常扭头确认他是否真的清醒。
“我就说,这床睡得下两个人。”傅宣燎摸黑往时濛身边拱了拱,“你还总要回自己房间。”
这句是对别人说的,时濛没搭理。
“两个人睡多暖和啊……”傅宣燎感叹道,“你说是吧?”
这句没有具体指向,时濛便“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傅宣燎又笑了,黑暗中声音很低,震得时濛耳朵里嗡嗡响,耳廓也跟着发热。
“那次去游乐园,”傅宣燎哼唧道,“你为什么放我鸽子?”
时濛闷声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