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相当痛苦。
白有鳞却很高兴,美滋滋的安慰他:“你今天就是因为这事难受啊,别想了,这些钱以后都能转回来的,多大点事!”
“不是这件事,”
庄九析平静的说:“我今天去听戏,被后座的一个变态咬了耳朵,男的。”
嘭!
有鱼大儿直接吓得从台阶上摔了下去,然后指着庄九析,一脸活见鬼的表情,结结巴巴的就是一通:“你……你……你……你被玷污了?”
庄九析大怒:“什么叫玷污了,你会说话吗?”
“你小点声!”
白有鳞生怕某疯鬼听见,紧张的立刻捂住他的嘴,四下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鬼影出没,这次着急的跳脚,崩溃的低声吼道:
“狗爹,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好的嫁妆就是贞操,你应该把你自己留给……留给……”
他又不敢挑破,说留给你鬼哥,省得他吃醋发疯,最后只能咬牙切齿的改成:“留给你未来老婆!”
“我老婆露娜,都被她公公、我的精神爸爸给捏碎了!”
庄九析叹了口气,最近糟糕的事情集在一起他是越想越丧,“人间不值得。”
他说完,也不理会旁边的好大儿,梦游般摸瞎的走回房间,躺下,盖被子,睡觉。
白有鳞傻眼:???
-
“先生,您应当离可能出现的过敏源远一些,再这样频繁接触下去,对您的身体非常不好。”
李医生为沈云栖挂好点滴,严肃的警告道。
沈云栖懒懒的靠在柔软的沙发椅上,他的脖颈向后仰着,敞开的领口随性的露出一片锁骨,上面被密密麻麻的红疹所覆盖,但男人的神情却仍旧是气定神闲。
听到医生的话,他微微睁眼,沉吟片刻,似在思考,然后说道:“的确,应当想个解决的办法才是。”
能解决吗?
上次赵津都是把人洗刷干净才送来的,也不知道庄九析在哪里还藏了狐狸毛,愣是又给刺激的过敏了。
最绝的是,这么久了他们都没在山上找到狐狸。
“怎么解决?”他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沈云栖看着他,紫眸闪烁璀璨明亮,似想到了什么好意思,他兴致勃勃的提议道:“做手术切除掉过敏的皮肤,然后重新移植怎么样?”
??
李医生手下一滑,仪器摔在地上,他震惊的看着沈云栖,男人看起来像是在笑眯眯的开玩笑,却又带着几分认真的神色,仿佛是真的在考虑这种办法的可实行性……
有什么可实行的!
他简直被对方荒唐的行径吓得头皮发麻。
“先生,您全身的皮肤都对动物皮毛过敏,想要移植的话,就只能用别人的皮肤,这样成功率又极低。他硬着头皮解释:“况且,这种行为一般都是重度烧伤患者才会采取的手术,您只是简单地过敏,只需要远离过敏源就好了……”
对于一般人而言,的确是远离就可以,过敏不是什么大问题不需要这么大又这么恐怖的阵仗。
但是,他面对的是一个思维逻辑明显不正常的疯子。
沈云栖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意不变,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温柔的说:“你不懂,这个过敏的源头让我很上瘾,舍不得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