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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桌上酒杯无数。
薛赢双喝着最烈的酒,但面色如常。
薛赢双遗传他父母的,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还有他们三天三夜打牌不用睡,以及边喝酒边打牌从不醉的基因。
他说的不懂酒,也就是字面上的不懂那些酒是什么味道,并不是不能喝。
然而那边的白谦易和刑云已经醉得不能更醉了。
在教学上两人争风吃醋,在拼酒上自然是谁也不想落下风,一个喝得比一个多,自然没一会便醉了。
刑云满脸通红,领口的扣子解开了,领带也拉松了。
而向来整齐精致的白谦易头发凌乱,一张白净的脸顶着两个红扑扑的脸颊。
刑云瞪着白谦易:“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心机这么重!”
白谦易瞪了回去:“你才心机重!我看错你了!”
薛赢双兴致勃勃地在旁边带薪看戏。
刑云见薛赢双那样子,更生气了:“你不是很想学英文吗?快去学!”
白谦易:“凶什么凶!数学本来就没什么好学!”
刑云:“英文才没什么好学,谁都能会讲英文!”
白谦易:“数学这么好,你当初怎么不读数学专业啊?数学家?”
刑云:“你才怎么不去读英文专业?大诗人?”
白谦易怒:“你个学商的懂个屁!”
刑云也怒:“你个学法的才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