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求这个小流氓上他的床,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时乐卷着薄闻时的被子,回到客卧。
被子上似乎还带着薄闻时身上的气息,是种很独特的冷香,时乐特别喜欢这种香气。
他盖好被子,嗅着被子上似有若无的冷香,不到一分钟,就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而隔壁。
薄闻时按了按太阳穴,下床取了柜子里的新被子。
正要睡时,他摸到了床上那件睡衣。
睡衣布料轻薄丝滑,腰带细细的一条,薄闻时几乎是在瞬间就想到了刚才那幕景象。
红着脸的小孩儿,在他怀里蹭掉睡衣,蹭完,就那样毫不遮掩的将白嫩的肌肤都露在他面前,还理直气壮的谴责他耍流氓。
薄闻时甚至不可控的回忆起了那肌肤贴上来的触感。
很软。
他闭了闭眼,阻止自己在想下去。
这一夜,时乐睡的香喷喷,梦里他看到薄闻时给他表白,还亲他……
梦境太好,直到睁眼,时乐都抱着被子傻乐了好一会儿。
床头的闹钟指向八点半,在床上傻乐的时乐,揉揉眼睛,终于爬了起来。
洗漱完毕,他清了清嗓子,打算去隔壁跟薄闻时说早安。
可站到隔壁门前,看着已经没人了的房间,时乐顿时蔫吧。
薄闻时又走了。
他蔫吧的把被薄闻时放到门口的无常服捡起来,蔫吧的穿上无常服,再蔫吧的回到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