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晔不置可否:“是么?我没怎么注意。”
他拒不配合薄闻时的审问,两人都是性子相近的人。
薄闻时清楚,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
“司晔。”
薄闻时不想再跟他兜圈子,索性把话敞开了说。
“陆安死了,我知道这事儿在你心里过不去。”
“可害他的司家人,全部都被你报复了一遍。”
“现在事情结束,你该重新生活了。”
司晔脸色淡淡的听着他劝自己这些,听完,他只问了一句——
“薄闻时,如果换做是你,你的爱人死了,你还能活下去么?”
薄闻时:“……”
实不相瞒,我以后的爱人,他可能不是人。
别说死不死的了,某人还盼着他死了结冥婚呢。
“你这是什么眼神?”
还以为薄闻时会感同身受的司晔,一时间没能看懂他这个眼神。
薄闻时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抱歉。”
他说道:“这个问题,我目前还无法共情。”
司晔闻言,也没深究下去。
“行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司晔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我在这里待了两个小时,今天就先回去了。”
“不用送我。”
薄闻时看他起身,也没留:“放心,我就没打算送你。”
司晔笑了笑,转身往门口走去。
他刚走几步,原本还在揉着小团子的陆安,也放下被他揉的舒服的小团子,跟着离开。
时乐瞅着司晔走远,身子往后一仰,露着软嘟嘟的小肚子,盯着天花板叹气。
禁制什么的。
今晚就得解开了。
那座困着陆安,也把司晔困死的阴宅,也会被毁去。
时乐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要头秃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打着滚,滚着滚着,小身子一僵。
“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