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爹有很多衣服吗?”
时贺继续点头。
时乐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得到个结论来。
他爹爹现在就是靠他爸养着。
唉。
时乐惆怅,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像爸爸一样,能把薄闻时也这么养着。
“乖崽啊。”
罗澧上次散发父爱失败,这次又再接再厉:“你爸爸最近不太舒服,所以不方便下山。”
“你等爹爹过去,也是一样的。”
时乐听到时贺不舒服,忙紧张问道:“我爸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他不能离不知山太远。”
时乐怔了下。
印象,时贺的活动范围,好像确实没怎么离不知山太远过。
可这件事,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
“爸。”
时乐有点难受,他不是个好崽,连时贺不能离不知山太远都没有发觉。
时贺听他一开腔,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放心,我没什么事,只是以前修炼出过茬子,不知山的灵气充沛,我待在这里就没事。”
时贺哄自家崽崽还是很有一套的,没多久,就把闷闷不乐的小崽崽,给逗的重新高兴起来。
挂断电话。
罗澧给时贺按着肩膀,语气低沉又带着对爱人独有的温柔:“这次下山,我正好给乐乐带点儿东西过去。”
“你不是总念叨着上次给他准备东西准备少了?这回好好准备,我全捎走。”
时贺点点头,把他按肩膀的手拉下来,按在了腰上。
“腰疼,给按按。”
罗澧低头亲亲他,给他重新按起了腰。
片刻后。
时贺被按的昏昏沉沉,但也没忘了叮嘱罗澧:“对了,不管崽崽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插手。”
“他的因果,你不能再沾染半点。”
罗澧低低的“嗯”了一声:“我知道,我有分寸。”
夜色如纱,一点点笼罩下来。
罗澧伸手灭了灯,只借着从窗外漏进来的月光,看着身下的人。
“宝贝儿,出门前,总得给我个奖励吧……”
“滚,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