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贺听完他说的这些,二话没说,把罗澧给叫了过来。
时乐刚才对时贺说过的话,就这么又对罗澧说了一遍。
“现在变弱的很明显么?”罗澧询问道。
时乐认真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啊,画阵也能画出来,就是比以前吃力。”
时贺眉头紧皱:“我让你爹过去一趟。”
时乐点头:“好。”
他很爱惜自己的,眼下身体不对劲,爹爹要来,他当然不会拒绝。
跟爸爸还有爹爹又说了几句。
罗澧看了眼他的背景,突然问道:“崽崽,那个薄闻时,没对你起什么歪心思吧?”
时乐:“……”
时乐小脸心虚。
瞧他爹问得,真是对自家崽滤镜太厚了。一开始起歪心思的人,可不是薄闻时。
明明是他见到薄闻时就碰瓷,且碰瓷好久,好不容易才成功。
“没有!”
为了不让爹爹收拾薄闻时,时乐脆生生的回答道。
跟薄闻时的事,他要先跟爸爸说。
等爸爸那边过了关,爹爹这头也就不用操心了。
罗澧还是不放心,并且,很直接的问道:“薄闻时的腿好了没有?”
时乐眼睛眨了眨:“没有。”
这次是真的没有。
腿没好,就意味着不会做某些事,罗澧稍稍放下了心。
等电话挂断之后,时乐干脆在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
他洗完澡,又检查了一下毛毛。
“可不能再秃了。”
时乐忧心忡忡,身为毛绒绒,如果没有毛,那就等同于没有尊严了!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从白琅那边代购的护毛膏有很多,现在时乐可以很大方的给自己涂毛毛了,再不用跟第一次涂那样,还扣扣搜搜的。
他在浴室里折腾着,外头,薄闻时洗澡就比他的多。
洗完澡的薄闻时,披着身睡袍,正把电脑放在腿上。
大半天没有处理工作,这会儿,他也该忙起来了。
等到时乐在浴室里,又从团子变成人,只穿着身小裤衩跑过来时,薄闻时还正在忙。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