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方一一看过。
薄闻时看着时乐还把透明符贴了上去,不知怎的,他脑海里忽地有根弦动了动。
“乐乐。”
他把时乐给抱回去,随后问他道:“你平常画符的纸还有么?”
时乐想了下:“家里还有很多。”
薄闻时不打算回家再取。
他把小团子放下来,随手撕了张空白的草稿纸。
没有询问时乐怎么回复。
薄闻时仅凭着脑海里那莫名出现的记忆,在空白纸张上,用着再普通不过的笔,画下了一张繁复到时乐都不认识的符纸。
画完。
他刺破指腹,挤出一滴血,落在符纸正央。
符成。
时乐懵逼看着这张符,还有薄闻时的手指。
他呆了几秒,等回过神后,顾不上再管那张不认得的符纸,而是去给薄闻时急吼吼的找创可贴。
“你这是干嘛啊!”
时乐把创可贴给找出来,扒拉到他面前,让他赶紧给贴上。
薄闻时对那点小伤口不怎么在意,可架不住时乐的小眼神。
他随手撕开创可贴给贴上。
紧接着。
他问时乐:“乐乐,你说,我这张符能贴到哪儿?”
时乐没碰这张符。
他觉着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看着这张符,他怕怕的。
“贴在正央吧。”
时乐小心翼翼的避着符纸,并且给薄闻时挑了个公司风水居的位置。
片刻后。
薄闻时把符纸给贴好。
时乐回头看了好几眼,他趴在薄闻时的肩膀上,莫名心慌慌。
“薄闻时。”
时乐虽然认不出来这符,也不知道这符有没有用。
可他还是有点纳闷:“你什么会画符了啊?”
薄闻时皱眉:“我自己也还没弄清楚。”
时乐见他说不出来,也没再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