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没带那个……”薄闻时咬着他的耳朵,嗓音低哑。
时乐搂着他的脖子,豪放道:“不?用了,直接来吧!”
两个人直做到了后半夜,泪汪汪的时乐实在应付不?来,各种求饶着才得以喘口气。
次日。
没人起来。
罗澧跟时贺的卧室到这会儿也没什么声响。
薄闻时舍不?得起来,他低头看?着睡起来微微张开嘴的小孩儿,越看?越觉得挪不开眼。
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
又等了片刻。
薄闻时听到时乐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这才起床。
他刚出房间,没走几步,就碰到了同样刚起的罗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状态里,了然对方做了什么。
罗澧条件反射的皱起眉,虽然他昨晚上还在哥俩好的跟薄闻时喝酒,可这不?代表他能够坦然明白自己的崽崽又被吃了的残法:“就是,就是我乐意让他欺负我。”
卡卡震惊。
找伴侣这么可怕的吗?都被欺负哭了还是乐意的。
时乐实在不想跟卡卡说这些事,他怕把卡卡带坏了。
“那什么。”
时乐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叫我啦?”
卡卡点点头,跟时乐汇报道:“我觉得这里很熟悉,哥哥,我可以出去玩吗?”
时乐摸摸他的脑袋:“当然可以了,你?要我陪你去吗?要的话,得等我起床。”
“不?用了。”
卡卡攥着拳头,绷着小脸,宣布道:“我要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