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善像是没有感觉到痛，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萧刃，然后脸颊就红了。

“是你吗？”叶善轻轻开口，“我以前，就在想，等我把你救回来就好了。原来，我已经把你救回来了啊。”

萧刃一怔。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

他这张脸，和叶善真正要救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好像这个叶善真的睡迷糊了，竟然会以为自己是那人。

“你之前救了我，现下我救了你。”叶善像是一点都不害怕那把匕首一样，直接坐了起来，看着萧刃，小声道，“好像是两不相欠了。那，以后，你还会喜欢我么？我、我很好的。我可以先做你的朋友，然后再做男朋友，最后做你的丈夫。你觉得，这个主意，可以么？”

萧刃冷笑一声，匕首上的力气加深。

“男朋友，丈夫？”萧刃盯着叶善，道，“你觉得，我真的就喜欢你吗？”

“喜欢啊。”叶善忽然一笑。

他从前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用一张高冷冰山脸去笑。但是他经历了好几世，终于学会了这个。

他这张脸本就长得极好看，再加上这个清清冷冷的淡淡地笑容，更让人移不开眼。

萧刃也是如此。

他沉默了一会，就见叶善已经推开了那把匕首，倾身上前。

“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吻，什么叫做……爱，对么？”叶善声音沙哑的道，“我教你，好不好？”

然后，他的唇就碰上了萧刃的唇，教会了萧刃真正的接吻是什么，还有，真正的鱼水之欢。

萧刃初时还怔楞着，可是很，他就已经学会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