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体变的炙热,沈默的衣服被扯·开,松垮凌·乱的挂着,露出清晰的锁骨,白皙的胸口,两个浅色的小豆子已经受到刺激而起了一层小颗粒,那上面还存有一些淡淡的痕·迹,是早上塞尔特留下的。
乌尔罕巴图盯着那些痕·迹,目光一下子就狰狞了,低头亲上去,唇来回用力摩·擦,牙齿不停的厮·磨着,想把这人啃·噬进肚子里。
“嘶---你轻点---”
沈默痛的浑身发抖,胸口要遭,不用看就知道一片触目惊心的咬·痕,在巨大热浪席卷下活跃起来的东西被粗·厚的大手大力的抓着揉·着,疼痛与舒服并存,交错着冲进脑海,他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这可把乌尔罕巴图给怔着了,下一刻就是铺天盖地,更为凶猛的欲·火,他的眼睛赤红,放弃沈默的胸口,去嘶·磨他的嘴唇。
有点意外对方并不着急进去,而是耐心的亲吻,虽然动作野蛮了些,口腔肆·虐的舌头带着强势的侵·占,下巴跟嘴唇都被他的胡渣扎的发痛,沈默揪着乌尔罕巴图的头发,被·吸·的有些麻痹的舌尖上有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摧古拉朽的撩·拨着味蕾。
拿唾·液把手指弄湿,乌尔罕巴图弄·开沈默的腿,食指·伸·进去一点,就全部推·到里面,转了几圈,舌头在周围吻·着,用手指跟嘴一起帮他拓·展着。
这次沈默真的诧异了,他并不清楚乌尔罕巴图为了等这天做了多少功课,从一个直来直去随心所欲的大汗到学会顾虑爱人感受,试着去学习让他厌烦枯燥的知识,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其实早在沈默起了欲·望时,他已经用了五包菊花灵,身体变的烫热湿·润,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连同无底洞般的空虚感一起,仿佛有一把火丢到干柴上,一发不可收拾。
四根手指并拢在那个漂亮的小地方里面活动,搅·着一滩水啧啧的直响,乌尔罕巴图烧起来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想要撕开一个人。
当手指全退出去,沈默不满的蹙了一下眉,他的腿高抬着折起,几乎贴着胸口,极度情·色的姿势,隐·秘处完全暴露出来。
把几个手指放进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东西,乌尔罕巴图托·起沈默的臀·部,手感极好,他大力·捏·了好几下,直到给·捏·的发红才停下来。
可怕的狰狞柱体呈现深紫色,抖·动了几下,一个用力,全部刺·进那个不停缩·紧的水·润区域。
沈默双腿剧烈颤栗,尽管提前使用了大量菊花灵,可在乌尔罕巴图进到最深处的时候,还是会有轻微的撕·裂之痛,他本能的抽·搐了几下,身子往后挪,想拉开一点。
但是不受控制的瘙·痒愈发强烈,紧紧的绞·住将身体一分为二的直·硬长柱,就像是有块巨大的吸铁石在他们间,根本由不得他。
浑身每块健硕的肌肉都在用力,紧绷着,舌头·舔·了一下沈默的腹部,顺着精实的肌肉纹理下滑,看着他浑身一颤,乌尔罕巴图吐出的气息火热,一身是汗,胡乱扎起来的长发散开,整个人就跟一头发狂的凶兽,伏在自己的猎物身上。
狠狠的往前庭了一下,沈默吃痛,直接一掌拍过去,乌尔罕巴图也不恼,由着他在自己身上制造渐多的伤口,愈发兴奋的低吼几声,在一湾水潭里疯了般肆无忌惮,狂野兽性的去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