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皮被水囊里的水打湿,不能继续使用了,初念的衣服及时的被抛向了一旁的青草地上,现在还是可以穿的,否则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只是收拾整齐以后,她的后背还是痒痒的,肯定是方才躺在兽皮上的时候黏上去了很多的枯草叶片。
她艰难的用手去够,但是很多地方都是够不到的,尤其是鱼尾线那里。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对面的男人,“都怪你,干嘛动作那么粗鲁,都把水囊打翻了,还粘了我一身草叶子。”
男人眼底的幽深还没有退散,他似乎还有点茫然,靠近初念说,“念念,我帮你弄吧。”
初念有点迟疑,怕他要继续为非作歹,坚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你只可以帮我把叶片揪下来,不可以跟刚才那样了。”
大蛇点头,“我知道,念念会疼,还会流血。”
他好像是将深潭和生理期联系到一起了。
不过会流血也是真的。
她稀里糊涂的说,“对,就是这样。”
但凡上过初中就不会这样想了,幸好她教了他生活知识,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跟他将生理课。
吃了没文化的亏的大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学会了什么又错过了什么,专心的给初念清理后背。
说好了要来野餐的,如今锅烧糊了,青菜上都沾了泥土还有被长角羚羊踩踏过的,唯一完好无损的就是肉和一旁的水果。
初念捡了一部分还完好无损的青菜让大蛇去重新清洗一下,锅和肉也被送去清洗了。
初念只能先用随身携带的军刀开了一个盲盒果,里面有四瓣巨大的石榴串,每一串上面都红溜溜的,果粒饱满,汁水丰盈,这次算是开出来了一个不错的盲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