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贤惊骇出声,硬生生止住了想要出去的脚步,“你怎有太阳真火?不对!”他霎时想明白,此火根本就是他方才放出来的,如今不过是被容钰收去了而已。
“容钰,你想以下犯上不成?!”景贤厉喝出声,“把这东西收回去!否则,别怪孤不客气!”
容钰冷笑了一声,却是根本没有理他。
“陈判,这里可是地府!你难倒便任由此女在这里作乱吗?!”他目光冷厉的看向陈判,“伤了孤,你觉得你能担得起这后果吗?”
“苍泽神君,这……”陈判脸上有些犹豫。只是不等他说完,便见容钰竟是直接化出了纸笔,在写奏表了。
陈判微微一怔。
“异想天开!”见此,景贤冷笑,“容钰,孤可是父皇之子,你以为他会帮你吗?笑话!”
“陈判,你可有奏表?本君可替你一起呈上去。”容钰根本没有理他,落下最后一笔,她忽然抬头道。
“别天真了!孤可是天庭太子,父皇母后绝不会惩罚于孤的……陈天问!”然而景贤话说到一半,却见陈判竟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奏表,原是早就写好的。
只是并没有机会呈到天帝面前。
“苍泽神君,多谢了。”陈判叹了口气,肃穆道,“阎王重伤未愈,已闭关近百年,直到如今也未出关……”
他也进不去阎王闭关之地,便连自己的上官是生是死都不知。
往日他不是不想管,只是管不了。如今,既然有了机会,又岂能做缩头乌龟?
“如此,只能有劳神君了。”说着,他看向了景贤,面色沉肃道,“景贤太子,小仙不想负了头上的这顶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