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那你下回还去吗？”

李果子：“……去吧？”

懒人肯定是要去的，服务的太好了。

他道:“其实我们回来之前，还应该去洗个澡的，让人去搓澡，必定舒服。”

小蕊就嘲讽道：“阿爹，奢侈就奢侈了，别这么小气巴巴的，喜欢就请你做生意的伙伴一起去，反正我办卡了。”

李果子就三天去一次——三天头就油了。时人习惯了三天一洗头洗澡。

然后过了一阵子，小蕊就听隔壁的乔溪石神秘兮兮的道：“小蕊，你听闻了吗？你阿爹跟一个妇人看对眼了。”

小蕊完全懵逼，“什么妇人？”

乔溪石：“我也是听人说的，传闻是个哑巴。”

小蕊就想起了当日里给自己洗头的妇人。她想了想，“我见过她，瞧着她是个好的，肯吃苦，脾气也好，不卑不亢，我没有意见。”

她笑着道：“是我爹让你来打听消息的吧？”

乔溪石松了一口气，“是啊，你喜欢就好。”

然后想了想，道：“你知道几年前留县废除妓院的法令吗？”

小蕊知道，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她顿了顿，“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乔溪石，“当初首先揭开暗窑的便是妇人的女儿，当年她们去留县求人收留，谁知道那收留她们的就是暗窑的老鸨，小姑娘聪慧，半途逃离举报了老鸨，这才揭开了废除妓籍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