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瓷抬起头来, 盯着他那双猥琐的眼睛:“你也说了没准, 这笔买卖成不了。”
狱卒调|戏不成,冷笑:“明儿你就得上审判大会,迟早得死, 死前让我睡下,怎么了?”
白挽瓷皱了皱眉头:“滚。”
狱卒狠狠朝里面啐了一口,一脸怒气的走了。
审判大会是什么,她还是略有听说过,五国派来的大司寇,组成的联盟审判,疑犯可伸冤,天都百姓都会来观看。
前几天,还听说一个叫莲九的,就因杀人罪,流放到了边疆。
她能看见对面牢房里的人,满脸污垢,看起来年纪不大。
那姑娘叹息道:“我就没见过上审判大会,能伸冤成功的,隔壁那个孕妇,叫霜花,马上就要生了,一会儿还要去上审判大会呢。”
白挽瓷瞟了一眼隔壁铁栅栏牢房里的孕妇,那女人面色浮肿,肚子很大,闭着眼,靠着墙。
忽然她难受的叫唤起来:“不行了,我感觉我要生了。”
白挽瓷立刻喊:“来人!有人要生产了!”
她的声音回荡在地下牢房,却无人理会,走了的狱卒,根本就没再回来。
霜花疼得满头大汗。
白挽瓷又使劲儿的大喊,摇动铁栅栏上的铁索,发出了吵闹的声音。
终于有人来了,是个面黄肌瘦的接生婆,看了霜花一眼,直接丢出了几个字。
“用力就行,女人生孩子,没那么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