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烈行云流水地走完一式:
“我当年看秦淮行剑时有感,用了五百余年的时间,才创出此剑。”
朱纶在一旁煞有介事道:
“师兄惊才绝艳,此招比秦淮那一剑更为顺畅,若是只论剑,不论修为,师兄胜于秦淮太多。”
谢瑶:“……”
师叔祖的语言艺术真是惊人,竟能将“你修为比不过人家”一事说得如此好听。
褚烈谦虚道:“还差的远咧,人家问心剑传承了少说也有几千年,底蕴丰厚,我这招才多久,比不得比不得。”
“师兄过谦了,再过不足百年,此招再进一步完善,必能超越秦淮。”
谢瑶:“……”
听说秦淮已有一千岁,是修真界罕见的高龄,却仍是清俊不改,三千烦恼丝,挑不出一根白发来。
可再看看他师祖。
不过六百岁而已,已经白发苍苍,脸上沟壑横生,年老而衰。
谢瑶不禁从内心深处发出疑问:
再过一百年,师祖还活着吗?
谢瑶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样想不好,对师祖不敬,心里有些懊恼。
他开口唤道:
“师祖,师叔祖。”
“小瑶啊,什么事?”
谢瑶道:“穆晴来了,说要挑战我们天越剑榜,人就在山门外等着。”
褚烈:“……”
朱纶:“……”
褚烈说道:“给山海仙阁传信,让他们赶紧派人来将逆徒抓回去。”
“师祖您忘了?”
谢瑶道,
“我们和山海仙阁一向不往来,剑盟的信鸽,从来飞不进山海仙阁的护山大阵的呀。”
褚烈:“……”
谢瑶见师祖的态度,已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