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清河一起长大,他想什么,不必他说我便能猜到!”
“清河,求求了,你要是个哑巴该多完美,别再骂了,烦。”
“这项目你们必须批了!清河跟我是一路杀出来的,这种功在千秋的项目,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小丑来阻拦?!”
陆修明听罢,问投琼:“清河跟尹星柔认识了多少年?”
“主人是清河看着长大的,从主人出生起,他们就认识了。”投琼说,“清河的父母是主人父亲的同事。”
“……贵族吗?”
“不,是仆从。但在我们启明七星,并无主仆之说。”投琼道。
“那就是朋友了。”陆修明道。
另外,启明七星的情况,似乎和其他星域画风不同,莫非是更明开放的那种?
投琼:“还需要继续听评价吗?”
陆修明:“继续。”
他拿不定主意。
尽管经过清河的治疗,他的身体的确好了许多,但他的第六感却总是不安。尤其清河这个人,他的温柔似乎布满了危险。
投琼继续播放着旁人对清河的评价。
那个紫发oga申笑说:“清河就是条毒蛇!戳哪都是七寸!最毒的就是那张嘴!活该他没伴侣!”
紧接着是一个医学生的闲聊:“你说禁欲久的人是不是都有点疯?你看尹舰长就有点疯,清河博士也有点疯……全不是正常人,区别就在于,尹舰长疯得坦荡,但清河博士疯的有些阴晴不定,他一笑着说话,我就觉得心慌。”
再然后是一个女alha的评价:“清河是个很好的孩子啊,做科研都有些怪毛病,这很正常,但清河本质还是好的,是值得信任的。”
陆修明打断了投琼的播放,问他:“这是谁说的?”
投琼道:“是家主。”
“……尹星柔的母亲吗?”陆修明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人。”投琼言简意赅。
“她母亲什么时候不在的?这个能说吧?”
“十年前。”投琼说。
“因为什么不在的?”陆修明问。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对尹星柔几乎是一无所知。
“主人杀了家主。”投琼说,“因为一些原因。”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陆修明的想象,他震惊了片刻,问:“什么原因?是因为和家主……价值观不同吗?”
他思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一个理由。尹星柔他知道,历史课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尹星柔是个革命主义者,她的思想观念在第二纪元属于跨越式超前的,因为读书多,且接触了被禁止的明通识,她对奴隶制深恶痛绝。
家主,就是指贵族家的主人,是大家庭的权力顶端,甚至可以随意处置儿女的生死。享受着奴隶主待遇的家主,被自己的革命者女儿弑杀,似乎也说得过去。
投琼回答:“答案涉及机密,你无权知道,如需解锁,请说出密码。”
陆修明:“权限?”
他想起了上次遭遇权限的情景,前后一联系,问投琼:“答案与她父亲有关?”
回答是与否,不涉及权限,投琼痛苦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