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乎循环一次的,个人原则和56书库风格之间难以调和的平衡。
我讨厌竞争,讨厌为月票呕心沥血,不敢懈怠,挖空心思博欢笑掏口袋。
我讨厌更新,永无休息,加v后万字更新只能算保底,读者体谅我,很少催促我多更,但天生的责任感和强迫症使我开更便如被鞭打,只能气喘咻咻在路上狂奔。
我讨厌一切恶劣的环境,和在这样的环境里挣扎的人生。
网文世界里,百分之一,是有真才实学,天生适合吃这碗饭的;百分之九,是才气不够,但在持之以恒努力的。百分之八十是来来去去混日子的,还有百分之十在干嘛?他们在借鉴抄袭那百分之一。
我一直坚持着,就是想做那百分之一。
我想做这百分之一,好传递给我爱的读者们,更多的美丽和饱满。
这是写文的第五个年头,总字数600万,已出版500多万,我已经疲倦,却还不能放下,有一种想望,是朝天的沉默枝桠,无限生长,向着更为广袤的天空。
所以,时隔半年,我回来,一切都在改变,而文字不会变,这次的新故事,是我的一次新尝试,是在维持我本人叙述风格,保持亦庄亦谐文风的基础上,第一次注入我个人思想内核和人生看法的文本,它将拥有少见的多面的切入角度,来阐述一个关于男女之爱、亲情之爱、友情之爱、以及这世上各种表达形式不同,却一般温馨美妙的情感。
世事太冷酷,行路太孤凉,我们需要更多温暖。
这个故事,请跳过一切的表象来看它,它或许有时显得猥琐,有时显得寒酷,有时显得跳脱,但无论怎样的表达方式,都只是行走中经过的那一座跨海大桥,走过去,一抬头,看见广大和遥远。
我在桥的这一边,等待着你们。
海上风大。
路途艰辛。
你们,在吗?
第一卷此心倾第二章谁偷了我的亵裤?
这要撞实了烧着了,南齐最珍贵的叫花“鸡”将会就此诞生……
白影一闪,倒退的人速度快得像一阵旋风,岸边野草被那股风卷得斜叶摇曳,揉乱一团,噗通水声一响,某人又回了水里……
太史阑立即转身狂奔,远处黑影连闪,金甲跃动,护卫已经听见动静奔了过来,远远看见“主子”“鲜血淋漓”地奔过来,大惊失色。
太史阑低着脸,一头撞了过去,低喝,“后头有劲敌!江湖闻名的叫化鸡大盗,速速布阵拦截!”
“是!”
护卫们纷纷跳下马,太史阑手一抬,火折子晃燃,星火一闪,掠过草丛,落在马腿下。
那马立即受惊,狂纵乱跳,连带周围马匹也被感染,陷入纷乱,护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连呼喝约束,太史阑早已奔到最近的一匹马边,啪一声箱子先扔了上去,腿一抬人也跳了上去,顺手狠狠一拍马屁股,“走!”
骏马长嘶,扬蹄横越,刹那间飙出数丈,埋头控马准备对敌的护卫们措手不及,抬起头来,愕然看着即将逃走的太史阑。
“刚来就走,太不礼貌了吧?”忽有带笑声音传来,随即风声大作,呼啸若哭,一道晶光自草坡之下电射而出,刹那间飞渡数十丈距离,直逼太史阑狂驰而出的马。
太史阑听那风声来处,竟然像是草坡下河水之中来,锋锐割裂空气嘶嘶作响,像是驭天的飞剑,她眉毛一挑——是那险些做了叫化鸡的河中人?但是刚才明明看他没有武器啊?
一个念头还没闪完,黑暗天穹尽头雪光一闪,剑已追蹑而至,风声太烈,太史阑一回头便清晰地看见,马尾飞扬而起,一蓬雪白,随即剑气掠过——
那簇美丽的马尾,蓬地散开,化为无数雪白的细丝,如春夜茸茸蒲公英,唰地一散——
剑气未至,已经摧毁马尾,森森寒气割肤裂肌,马上就要落在她的后心!
太史阑从来没见过也没想到过世上有这样神奇的一幕,但她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淡定,天大的危险也不过眨眨眼睛的牛逼淡定,于是她眨眨眼睛,忽然发现那剑薄锐透明,没有想象中的剑柄束缨和吞口!
那好像是水冻成的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