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习惯,经常浪费票,不提醒不行。更何况我忙,很少有空回留言,题外话唠嗑唠嗑,撒欢要票,实际上是和读者的互动,想要读者瞧着一乐。有就掏,没就不掏,大家都知道。
我合掌说,然也,明白就好。
我身边的读者都知道,我绝不鼓励花钱。但也不鼓励浪费,更不鼓励不懂争取。这是我的人生态度,为此不接受任何质疑和非议。
还是那句话,写书是很纯粹的事。不纯粹的人才会不纯粹地看待他人的出发点。
所以继续问:有攒到票的亲吗?
第二卷啭九天第四十六章不清净的容楚
“别踢翻了饭桌……”太史阑一句话还没说完,容楚的吻已经落在她眼皮上,逼得她闭上眼睛。
他的声音带笑响在她额头上,压着她的脸,听起来呜哩呜噜的。“看着我这样的秀色不就该饱了?还记挂那些菜做什么?”
太史阑很想骂一声不要脸,可是她重病未愈,正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时候,这一推整个人都晕了,还怎么“攻击海绵体,招呼下三路”?
好在某人还算个有底线的人,最初的想法也就是陪她闹闹笑笑,倒下去后开始萌动——太史阑身娇体软的模样太引人犯罪了!
大罪不可犯,小错不妨天天犯,国公爷的南齐字典里没有“客气”这个词,当即压住她肩膀,从额头一直亲到嘴唇。
亲她额头,热,而光洁,似一轮初升的日。亲她鼻梁,笔直,温润,鼻头软软的,玉做的葱管;亲她脸颊,热度比额头稍轻,温润细腻,像触及冬日里被炉火烤热的丝缎;亲她嘴唇,薄薄,微凉,让人想起春日里新发的树的翠芽,摘一片在唇中,可以吹出世上最清亮动听的曲。
而她脸上的酡红,不知是热度还是羞涩,他宁可相信是后一种,属于他的小女子的美丽。
终究怕这姿势让她不舒服,好容易吃下去的东西不要再翻出来,他恋恋不舍地要翻身,她却忽然睁眼,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脸,将嘴凑上去,胡乱在他脸上擦一气。
容楚感觉到一股油乎乎的气息落在脸上。
这女人把他的脸当擦嘴巾,嘴上的油全部抹他脸上了……
报复得真快。
“你们在干什么!”忽然一声愤怒的呵斥,响在头顶。
两人身子都一僵——这寺庙守卫森严,谁混进来了!随即便辨认出那声音。
老熟人。
哗啦一响,窗扇推开,一人倒挂下来,一张美妙的脸,一双美妙深沉的大眼睛,和一点也不深沉却依旧美妙的眼神。
司空世子是也。
看见是他,容楚倒无所谓了,这位世子武功非凡,窜进来是有可能的,要说龙魂卫完全不知道也不可能,八成后面缀着呢。
至于龙魂卫为什么没阻止……
容楚瞟一眼屋顶。
八成这些家伙猜到自己会在房内和太史阑亲热亲热,有心放这个家伙进来,好让他亲眼见干柴烈火,伤心而退吧?
容楚觉得护卫们行事深得我心。不过有一点还是错了,眼前这位,骄傲却又古怪执拗,想他知难而退怕是不太容易。
果然司空昱阴沉着脸,从窗户翻进来,先是一把推开容楚,嫌恶地道:“趁她病欺负她,你有脸不?”随即又抓过被子盖在太史阑身上,道:“大老远跑来看你,就看见你正事不干!盖好!小心着凉!”
太史阑把被子从头上抓下来,第一次对世子爷有了一种哭笑不得的心态——骂他吧觉得太过,不骂他吧,实在嘴痒!
司空昱却觉得自己好委屈的,他住得远,听说今天城内的事,赶紧跑来看太史阑,谁知道一来,就瞧见那女人和那混账容楚在床上厮混,还主动挨挨擦擦。
这要换他以往的性子,必然要责她不守妇道,放浪无行,可是和太史阑相处过一阵子,他已经摸清了这女霸王的脾性,这话一说出来,他会立即被扫把大力扫走。
世子现在也学聪明了,要想能在太史阑面前多呆一会儿,丈夫架子是不能摆的,只能关心她,再关心她,太史阑对善意敏感,她只有这时候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