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她回过神,还是偷偷摸摸找了池西。
“池小西,你不要因为我随便对程家下手,听说要是害了人,你也会有损阴德的,我不想你受伤。”
“程家那几个人也就是找我麻烦,不能把我怎么样。”
池西正好靠找了棵树随意靠着,“你放心,程家还不值得我下手。”
程昭昭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池西从兜里掏出两根棒棒糖,把其一根递给程昭昭。
程昭昭懵懂地接过,棒棒糖的甜味在嘴里划开,她还有点回不过神,觉得这个从池西兜里掏出来和她的形象十分不符。
池西解释了一下,“是徐乔的。”
程昭昭点了点头。
池西又道,“今天来找你的那个,面含煞气,眼下青黑,颧骨高耸,奸门泛黑,典型的飞来横祸,这场祸事和他儿子有关。”
程昭昭听得半懂不懂,但是她听懂了程家的事情不会伤害到池西。
池西看她听懂了,转身往寝室走,“走吧,明天不是还得帮我搬家?”
程昭昭连忙跟上。
正如池西所说,程母口的儿子看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说的好像只要买了车就能把人娶进门,事实却相去甚远,她儿子无所事事,不务正业,整天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人,直接就把对方惹急了,喊了一帮小混混把人打了一顿,硬是打断了腿,人也晕了过去。
他们打人的地方又选在一些鲜少会有人经过的角落,程母又正好被拘留,等到第二天早上发现后送医的时候已经迟了,他这条腿部神经莫名就坏死了,下半辈子都只能坐轮椅。
想要站起来,需要的是迹。
程母好不容易联系到程家亲戚,自掏腰包,花了不少人让人帮忙把她保释出来,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儿子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甚至有可能会半身不遂。
她当即询问儿子,得知是女方所为,当即咒骂起来,骂天骂地,谁都骂了一遍,就是不觉得是儿子的问题。
这几日来,拘留的地方阴湿又冷,程母也才刚出来,本来就需要多休息,没想到骂人的时候怒气冲脑,骂到一半,她这个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要不是她人就在医院,说不定这人就这么去了。
但是人是救下来了,程母却风了,躺在地上,口歪眼斜,整个人僵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
程家的亲戚闻讯赶来慰问,各个都盼着程母早点去死,甚至还有人说会帮着她照顾残疾的儿子,话里话外都是想要吃母子两的绝户,气得程母差点第二次脑溢血。
程家母子两人都落到后半生都没着落的份上,自然没有人再来找程昭昭的麻烦。
不过这都是后话,池西第二天要搬家,许纯她们一大早起来就帮着池西一起收拾,才发现池西本身也没多少东西。
许纯又问,“那新家里缺的东西应该挺多?到时候再去一趟超市吧?”
池西都无所谓。
一行四人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上车,又去酒店把徐乔接上,直奔向池西新买的房子。
许纯开到一半才想起,“你房子买在哪里?”
池西说了别墅区的名字,惹来程昭昭一个“果然是富婆”的眼神。
徐乔莫名就觉得自豪,她师父可是开口就做成一个亿生意的人。
等到她们真的进了池西买的房子,才发现什么东西都不缺,别墅上下三层,每个角落都是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从卫生间的洗护日用品到厨房的食材调料,全都已经备齐了。
甚至连卧室的床上都已经换上了素色的四件套。
完全没有她们的用武之地,顶多是把池西和徐乔的衣服放进衣柜。
许纯眨了眨眼,“这就是富豪的生活吗?”许家住的也是别墅,却没有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