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回剑宗了继续师徒情深,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至少绥汐觉得没什么了。
毕竟她没心没肺, 觉着如何都行,没心理负担。
但是绥汐太过想当然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这般坦然轻松。
更何况是容予。
他若是对绥汐放下了没什么别的旖旎心思了, 这师徒关系还能维持。
偏偏事情并不如她所想。
他们历练还没结束,人还没有回剑宗之前。
容予就没给她丝毫准备这般直接告知了她——
临怀就是他,林深也是他。
少女长长的睫毛颤了下, 眼眸之却没有什么波澜。
“你如果不想日后尴尬的话,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开玩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侧躺着一旁的青年一直注视着绥汐的侧脸,明明在月色之看上去那般清丽柔和。
可一开口就字字如刀。
刀刀割人性命。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少女,那眸子在黑夜里没有了光亮。
“……好。”
半晌,久到绥汐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自己而莫名不安的时候。
临怀沉声这么说道。
尽管这样挺过分,但绥汐觉得这尘缘都断了那便狠心点,当断则断为好。
听到临怀这么说后,她稍微组织了下思路。
“成,既然如此那……?!”
她话还没有说完,一直在里面躺着规规矩矩连她衣袖都没有碰到分毫的青年一个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绥汐只觉着一片衣角拂面,那清冷的气息不带暖意。
等到她回归神来时候,抬眸一看,便是临怀那张俊美可与日月同辉的面容。
他双手放在了绥汐的发丝边支撑着,男上女下,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这一下子月光完全被遮掩了,绥汐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青年的身影之下。
她逆着月光看了过去,光影之间临怀的眉眼没有丝毫笑意。
“在你眼里我像是那种会将这种事情当作玩笑的人吗?”
太近了。
绕是粗神经的少女也感觉到了侵略感。
青年说话时候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微滚的喉结也被她看得清晰。
因为这个姿势,他衣襟有些松垮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