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平日里喜欢捉弄它的那个烦人精前日受了雷劫,这几日都在房间里休养着。
之前的时候它是让着绥汐,毕竟她修为低了些。
它这个千年的灵兽自然不与这样的小丫头计较。
但是这十年里少女的修为越发精进,如今已至金丹。
她的修为精进了,同样的,息风也跟着更加难对付了。
两个麻烦一加起来,能把它的头烦的挠吐露皮。
而且它还打不过这一人一剑,只能受着。
尽管如今绥汐受了伤正歇着,可白栎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蹦蹦跳跳了整个后山。
此时晌午已过,直到天边的橘黄染红了一片云彩的时候。
白栎这才尽兴地摇晃着尾巴惬意地回了主殿。
它刚一进去,发现容予并不在里面。
准确来说,这几日他都不怎么在主殿。
白栎不满地用尾巴拍打了下地面,而后慢悠悠地找了个地方趴着睡下。
少女如今的感知力已经不是刚入道的水平了,她如今神识可以覆盖整个凌云峰。
自然也觉察到了隔壁白栎的一举一动。
“这没良心的大虫!我平日几乎天天陪它玩耍,我如今受伤了它竟然这般高兴!”
绥汐趴在床上,听到了隔壁白栎的呼噜声响起后给气笑了。
没忍住磨了磨后槽牙这般说道。
容予听后唇角勾起,弧度很浅,没让少女发现。
“它经不起你和息风日日一起折腾,这几日算是松了口气,所以玩的尽兴了些。”
“……我又没伤到它分毫。”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绥汐主要是一个人在凌云峰待着,丁香常年炼丹,顾长庚时常不在剑宗。
她无聊时候也只有逮着白栎玩了。
“你自然是最知道分寸的。”
青年说这话声音很温和,明明旁的人说起来有点儿敷衍的话。
从容予嘴里出来却莫名带着宠溺和缱绻。
这让做了坏事的绥汐更加不好意思。
“咳咳,你别说反话损我了。”
“对了,我这后背伤还没好吗?我觉得没多疼了,还要继续擦药吗?”
少女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容予,她看不到后背的伤势如何。
只是觉着这疼比起最开始天雷落下时候差远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