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华惊诧的说不出话,手指伸着,嘴张着。苏妙冲他一眨眼,比了个嘘的手势。
此时众人讨论也稍有了些成果。
“咱村里有不少野猫,但是我记得大前年,有好一段时间都听不见猫叫。当时还以为找不着吃的去了别处,现在看来,难道被人杀了?”
“呦,大前年呀。”
苏志伟问了句:“大前年怎么?”
“大前年盛传村子要拆迁,按面积算,好些人加盖自家房子呢。不过后来一直没音信儿,就没人再传了。”
苏建华沙哑开口:“那时候好些人问我,要是政策下来,我早说了,不至于藏着掖着。”
猜出时间简单,大海捞针难,全村四百多人,找出一个人来,哪有那么容易。
众人正抽丝剥茧,田头一户人家忽然响起嚎叫声。
村民惊诧,有人过去察看,都被眼前景象惊呆。
张寡妇家大门正敞,院里她儿子苏大鹏惊恐蹿跳,身上已经一道道血痕。浅红色的雾笼着他,浑身游走,有人颤抖一指,“那,那是猫啊!”
仔细分辨,果然是猫的形状,只不过血雾凝成,松散变形。
苏大鹏身上皮肉已被抓得破烂,起先还能跑动,后面直接倒地不起。这场景太诡异,众人吓得连连后退。
苏妙不害怕,一片安静里,她忽地问了一句:“杀人偿命,杀猫也会被索命吗?”
没有人回答她,在场众人,后背却泛起凉意。
苏建华叹口气,带头回去。
小辈跟在他后面,他沉默片刻,开口:“那年都在说拆迁,有几户人找我批宅基地,想多得些赔偿款。当时没通知,大鹏家困难,我就没给他批,结果出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