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鬼都没了,苏妙也不忌讳在她面前挑明:“那降头油就是尸油,尸体里弄出来的东西,我看你面相像被鬼缠身,果不其然。袁小姐,再提醒你一次,既然不懂,风水别乱碰,免得遭了殃。”
袁妙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连连点头:“苏大师教训的是,是我混沌了。”
天一亮,屋子里的两人就立马分开了,都觉得看到对方就想起昨晚见鬼的经历,简直是一种折磨。
而未婚夫离开的时候,还在思考自己这些天为什么会在前女友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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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苏妙将要高考,秦昊没再怎么打扰过她,唯一就是告诉她苗英杰刚回京城,跟司辰同行。
苏妙早上坐在床上发怔,上学这事儿都忘了。
偏头一看,目光掠过去,定在了窗户上。窗户是防盗窗,玻璃纱窗,没什么好看的,今天却不同,顶檐上垂下来一个坠子,红色流苏,青色玉佩。
有点眼熟的。
她小时候认字,读到‘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印象里,师父却从没佩戴过玉佩。师父屋子里有个匣子,她那时候不懂事儿,趁师父不在,翻开看了,发现里面只有这一枚玉佩。
她问师父为什么不戴着,于是暴露了自己偷看他匣子这件事。他第一次生气,绝不仅仅是因为她品行不端,连着好几天低气压,没同她讲一句话。
那时候她懂了,这东西应该挺重要的。
给她干什么?
苏妙摘下来,拧眉看着,一挥手想赌气扔出去,又犹豫了,抿抿唇,扔垃圾一样扔进抽屉里。
出了卧室王秀英也正在客厅里坐着,见了她惊讶得很,脸上的话都能读出来——你怎么没去上学?
苏妙径直走到冰箱旁边,倒了奶拿了面包,吃得味同嚼蜡,在她目光逼视下开口了:“生病,请了假。”
好端端的艳阳天,怎么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