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他们身上是正在嘎吱嘎吱旋转的齿轮,他们的身体被卷进齿轮之间,被慢慢的搅碎,血肉模糊。你似乎能听见他们的惨叫声,以及齿轮搅动的声音。
这画上的人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但是好像是本能的,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你就会注意到他们的模样。他们脸上的表情十分真实细腻,就像是活生生的人一样。
看着这幅画,刘渭川身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来了,一种恐惧从心里生出。而就在此时,画上的人突然全部都转过头来在看着画外的刘渭川,痛苦狰狞的表情上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砰!”
一个绿色的水壶摔落在地上,里边的保温胆碎开,滚烫的热水咕噜噜的往外流。整个走廊上只有这个破碎的温水壶存在,热水流了一地。
在墙上的画中,在那无数阶梯之中的一劫阶梯上又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面露惊恐,从他头上有滚烫的开水流下,他被开水烫得皮开肉绽,整个身体似乎都被烫熟了,露出了一种触目惊心的红色来。
而这人影的目光,赫然便是刚才站在这里的刘渭川。
此时宿舍里刚打完一局游戏的三人扫视了一眼宿舍,一人道:“诶,刘渭川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能有什么事啊?他就是去提个热水,大概很快就回来了,说不定那家伙正在楼梯口那里偷偷抽烟了……”
“也是,算了,好困啊,我先睡了。”
宿舍里的三人也没怎么在意,给刘渭川留了灯直接就躺下了。直到第二天,看着刘渭川空空如已的床铺,上边的被褥还是整整齐齐的,也不知道昨晚主人没睡还是已经走了。
舍友给刘渭川打了电话,却是不在信号区,三人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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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美占地面积很广,而且作为老牌大学,央美的美术在国际上也是排得上号的。学校里的展览楼也不少,而越溪他们现在要去的美术展览是在东边的校区。
要去东边的校区越溪他们经过了一栋男生宿舍,宿舍底下停着警车,有学生站在树荫底议论纷纷的,越溪他们走过去的时候还能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听说是有个男同学失踪了,他室友说昨天半夜出去打水就再也没看见他了。”
“会不会是遇害了啊?现在这个年头,变态还是很多的。”
“这还真是巧了,上个月我们班上有个女同学也失踪了,到现在也没个消息,我看也是凶多吉少了,真希望她没出什么事。”
越溪他们只是路过的时候听了一点谈话,也没仔细听,更没多加关注,直接穿过这里,来到了画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