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平时又低调的几乎不露面,像这种年轻二代们组的局从没见他赏脸来过。
今天也没有老一辈设宴,他怎么会来?
黑发黑眸的男人下车后并没有停留,他周身气势偏冷,很不近人情的模样。弄得想上来结交的人都熄了心思。
“大少,事情不对。”
助理看着眼前的场景面色僵硬,没想到司柏翎竟然会做这种事。
他今天根本没在会所里设宴,收到邀请的客人只有江令一人。
江令面色不变,依旧步伐生冷的走进包间。
偌大的包间空无一人,他停下脚步偏头视线冰冷的看向门口。
“怎么不坐下?”
司柏翎走进房间,语气与刚刚在白桃面前是两个模样。
明明是个礼貌的问句,却被他说出一股风雨欲来的刀剑感。
江令的眼神逐渐危险。他开口:
“坐”
很淳朴的脏话,说出来的语气却依旧是那副冰冷冷,没有起伏的模样。
司柏翎面色一沉,从小受到了绅士礼仪让他在任何地方,遇到任何事都不会像这样粗鄙的说脏话。
可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用这种话来挑起他的愤怒。
“现在就开始无能狂怒了?”司柏翎勾唇讥笑。
他上前两步,与江间隔不到两米。
“你猜隔壁会坐着谁?”
他能这样说,就代表隔壁坐着的人两人都认识。
而同时跟江令和司柏翎有牵扯的,只有白桃了。
江令神情微动,冷声逼问道:
“你想做什么。”
“做”
司柏翎面无表情道。
助理冷汗直冒,不动声色悄悄后退至门口。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却又不是很平静。
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流涌动,怎么可能平静的了。
在江令要动手时,司柏翎才道:
“别急。”
他从衣侧拿出手机,甩给对面的男人。然后向后坐下,长腿翘起,姿态慵懒。
“看完了,再动手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