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边身子刚才倚靠在闻敛的身上,被他也弄湿了,现在有些黏糊糊的。她对文父说:“伯父,我们外面谈吧。”
文父立即跟上。
而这病房是四人病房,此时文母的哭声引来了隔壁病床家属的唠叨。
文父出去后,看着夏言,眼神有些焦急。
夏言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伯父,我知道你们是为宇凡好,所以希望我跟他结婚,但是我觉得在这个当下,最好的是把他带到大城市的医院医治,那边机会更多,希望更大,钱的问题,你不必担心,我会帮忙出的。”
文父一听,有些失望。
他问:“你是不是还怪我们当初不让你跟宇凡来往?”
夏言:“没有,绝对没有,只是我觉得结婚能有什么用呢?又不能救他?再说,我还带着个孩子呢。”
文父:“可是宇凡”
夏言:“他想活。”
文父:“”
这时,屋里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夏言跟文父不得不结束聊天,一进去就看到文母跟隔壁病床的那位家属吵了起来,对方让她哭小声点,她压抑住了对方还不满意于是就吵了起来。夏言看到还在发烧的文宇凡,赶紧跟文父劝文母,文母头发凌乱,满脸的泪水,眼眶都熬红了。
夏言刚才只吃了个面包,现在还有点晕。
她转身出去。
找护士,给文宇凡换个单人的病房。
这样就清静了。
黑色的奔驰在朱市一家闻氏旗下的酒店停下,闻敛直接上楼,洗了个澡,随后换了衬衫跟长裤。
头发还在滴水。
闻敛随意地擦了擦,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几秒后,他脱掉上衣,又换了件黑色的衬衫。
他扣着袖扣。
接着又换了条西裤。
保镖进出房间两次。
一次提行李进来,一次把笔记本电脑拿进来。却发现老板换了几次衣服,他顿了顿,拿起手机给李从发微信。
阿青:今天阿姨收拾的衣服尺码是不是不对?老板换了几次衬衫了。
李从:不会弄错的,都是从衣帽间里拿的。
李从:你们等下要去哪儿?
阿青:去医院,应该是看夏言小姐那位文宇凡。
李从:
他似乎明白老板为何这样频繁换衣服了。怕被比下去?
阿青似乎也想到了,但他不太敢相信。这时,闻敛扣上倒数第三颗钮扣,留了两颗,微敞,他捞起外套,脖颈还有少许的水珠,他朝门口走来。
阿青看老板这样面不改色,觉得刚才的猜测应该不对,老板不会那么没自信的。
两个人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