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夏:“别瞎说。”
程七初把墨镜往下拨了拨,透过镜片上方盯着她的脸:“你敢说他不是你初恋?”
“那也算?脱了白衬衫什么也不是。”
程七初挑眉:“脱了白衬衫,有八块腹肌啊。”
随后她透露独家消息,江越大学时开始健身,而且一直很自律。
“我又没看过。”
“以后有的是机会看,没准还能摸呢。”程七初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方北夏为防止她说出更放肆的话,赶紧说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没准他真的喜欢你。”
方北夏说高中时候的情愫,到现在都不作数,还说了她听到江越跟女人打电话、为此改签机票的事。
程七初也跟着伤感。
她自从在蛐蛐婚礼上碰见段柏南,发现他比以前帅多了,最近抓紧联系,生怕被别人截胡。结果段柏南回信寥寥,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
两个人都神色落寞时,程七初突然问:“你最近不是很忙吗,约我出来,就为了打听江越的感情状况?”
方北夏突然结巴:“不是……就……”
程七初不逗她了,问:“你的剧怎么样了?是不是要一年半载才能看到?”
“不会。”方北夏摇摇头,“边拍边播。”
“到时候给你贡献点击。”程七初把杯子里剩下的冰块往嘴里扔了一块,“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的剧要拍什么。”
方北夏把当年“笔友”的故事大致讲了一遍。
“原来那时候你在搞这个啊……”程七初恍然大悟,随后又摩拳擦掌,“你怎么知道ta是男的,万一是女生呢?”
“看笔迹,还有讲话方式。”
“他是一班的谁,知道么?”
方北夏摇头:“不知道。”
她说谭尧前几天倒是主动来领身份牌了,应该有冒领的嫌疑。
她和“笔友”几乎不提见面这件事,这是他们的默契。即使提到,也会在前面加上“如果”。
“想找吗?”
“以前没想过。现在想想,找到也不错,可以叙叙旧,顺便告诉他剧开拍的事。”方北夏笑笑,“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毕竟过去那么久了。
“你们传了多久的纸条?”
“将近两年。”
少说也有上千张了。
“那怎么会忘呢,没准他也一直在找你!”
“也许吧……”
“排除法,一班当时一共就三十来个男生,要真的想找,怎么都找出来了。”程七初突然来了兴趣,“他的字有什么特点,有没有什么口头禅,我帮你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