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神经?你还敢问我!凌澈,做人不要太过分!你一再的伤害飘零,休怪我任旭风对你不客气!”
“随便!”冷冷的转身,不欲与他多言,就在凌澈没走出两步时,任旭风再次发狂的冲上。
一个踢脚,一个轻转,一个劈掌,一个闪转……一来一回中,两人已打的不可开交。
“两位将军息怒!两位将军息怒!这里是皇宫重地,是不允许私自斗殴的!”一旁,大臣们一看情势不对,一个个苦心的劝说起来。
“住手--”随着一声呵斥,不远处,只见太子面有愠色的走来,“两位都是当朝的重臣,如此公然出手,心中到底还有没有律法了?”
“太子殿下,臣知罪!但今日,臣无论如何都要教训这个王八蛋!”任旭风闻言,情绪激动,手直指着凌澈,挣红的双眼有着说不尽的怒意。
“旭风,这里是朝堂,天大的事等出了宫门再说,莫要再此叫嚣!”太子温煦的话中,有着隐隐不可反驳的威严。任旭风闻言,深吸一口气道:“好!那我就跟他出去再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冰冷的转身,凌澈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看的任旭风怒火疯长,“凌澈--”
见这如此,太子俊气的眉头此时不禁微微有些皱起,只见他平缓的对凌澈讲到:“阿澈,你娶平妻之事,的确做的有失妥当,旭风身为飘零的亲哥哥,理应有权过问的!”
“太子教训的是!”闻言,凌澈神色一凛,双手微抬,恭敬的说到:“不过太子殿下,这是臣的家务事,臣要如何处理是臣的自由,所以,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告辞!”冷淡的拒绝,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中,缓步离开。
“凌澈!我任旭风对天起誓,从今往后,你我交情一刀两断,我们不再是兄弟--”
绝情的话远远的传来,在身影不以为意中,渐渐的消散……一刀两断吗?兄弟吗?好像从来都不是吧……
两天后,凌澈再次大婚!虽然排场比不上前次,但对一般富贵人家来说,这已经做到极致。
屋外吹吹打打,一片欢腾;屋内,任飘零一个人安静的坐着。
手掌上的青黑这两天已有了明显的加深,身体也变的越来越怕冷。心,反反复复的抽痛着,始终不曾消散。也许是痛习惯了,久而久之,也不觉的那么难耐。
已是人间三月,百花争放,春意昂然,万物都有着崭新的复苏,可却偏偏她的心一如寒冬一样冰冷。
她的时间不多了,为了不留有遗憾,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微笑的离去呢?
泻水置平地,任尔东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她是否还应该再去争取?
心,一点点的下落……
“飘零!跟我走!”恍惚间,有人一把拉起了她的胳膊。
“师兄?”
回过头,诧异的看着夜吟天,“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来带你走的!走,飘零,跟我回雪山!”一脸怒意,夜吟天拉着任飘零不由分说的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