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柱压根不把任父放在眼里,他比任父还生气指着陈茶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任父还真不知道,他看了陈茶一眼,狐疑地问罗玉柱:“不就是刘家人吗?”
气得罗玉柱抬起光棍又狠狠地敲了他一下,不等任父跳脚开口就抢先骂道:“蠢货!她就是陈茶!”
“啊!”任父眨了眨眼,傻眼。
陈茶?罗玉柱惦记了三年那个陈茶,难怪这么漂亮!
随即想起什么错愕瞪圆了眼,一出手给陈家几兄妹一人一千彩礼的陈茶??
任父一脸懊恼,早知道是陈茶这小蹄子他死活得要点钱再签。
罗玉柱气得拐棍连戳几下地,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此刻就是打死任父这个蠢货也没用。
好在陈茶还没走。
罗玉柱眯着眼看着陈茶,笑了笑:“陈茶,你是自己把谅解书交出来呢?还是我亲自搜身?”他更希望陈茶选后者。
李天佐重重一口呸向罗玉柱:“你个老狗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凭你也配?!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赶紧撒泡尿溺死自己别祸害人了!”
陈茶摇头,反驳李天佐:“二哥,你别侮辱了狗!狗以忠义护主出名,你觉得他配吗?”
李天佐摇摇头,果断认错:“我向狗道歉!”
罗玉柱被陈茶跟李天佐一唱一和气得直翻白眼。
只是跟陈茶打过这几次交道他深知陈茶牙尖嘴利,再加上一个混不吝的李天佐,打嘴仗自己真不是他俩的对手。
他目光四下扫了一圈没看见程樘的身影,罗玉柱静下心来。
陈茶回申江县的事他早早收到了消息,也一直让人盯着。之所以这么沉得住气就是他害怕程樘。
他只跟那个叫程樘的男人短短打过两次交道,话不少,但真的是狠人。
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罗玉柱算横人的话,程樘就是那个不要命的人。
所以哪怕盯梢的人说只陈茶一个人在申江没见程樘他也迟迟没敢动作,今日听说陈茶来任家要谅解书,他觉得有机会了才敢来,出门前把所有能叫上的人全部都叫上了。
还好,真的就光陈茶自己自己。
顿时罗玉柱有了底气,挺直了腰板。
他色眯眯地往陈茶因为哺乳愈发鼓囊的胸前看了眼,虽然让别的男人玩过了有点晦气,但是如今更多了几分成熟的美,玩起来想必比孔慈这个老女人更有感觉。
想到这他假装没听见陈茶兄妹俩的话,转问任父:“他们给你多少钱你就把你儿子卖了?”
任父一拍大腿,又悔恨又委屈:“她一个子都没给我!”
罗玉柱挑了下眉头,其实也不很意外,陈茶这小娘们聪明着呢!
不过据他所知任父也是个贪财好色的主,即使不知道是陈茶跟他谈,不讹个千八百的也不该松口,倒真有些好奇陈茶是怎么做到空手套白狼的。
“为什么?”罗玉柱问任父,他可不觉得任父突然菩萨心肠慈悲为怀了。
任父本就气陈茶坑他,又畏惧罗玉柱,眼睛转了转,附耳把陈茶跟秦毅威胁他的话告诉了罗玉柱。
“她骗你的!你是不是傻?那时候亮子哪有十六岁?即使有十六岁他们也没证据!亮子没进屋也没碰那小丫头,你个傻叉心虚个什么劲?”
任父愣了。这样吗?他看看陈茶又看看罗玉柱不太相信地问:“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