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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贺臣泽请了谢导吃饭,很长时间不见,两人刚见到就寒暄起来。贺臣泽一边同他说话,一边帮时莺拉开椅子。
谢导打量着他,心道谈了恋爱的人确实不一样,身上好像在幸福地冒泡泡。他想要秀恩爱的臭毛病又犯了,忍不住说,“果然爱情会改变人的性格,你看你现在身上都多了人情味了。其实我在遇见我老婆之前也是谁都不爱搭理,现在你看……”
贺臣泽抿着唇看他,有些无奈地阻止他继续,“后面半截你说过不下十次。”
他吹胡子瞪眼,“哎你怎么回事,你就不怕我在剧组给你心肝宝贝穿小鞋。”
按照贺臣泽的性子必然不会接受这样带有威胁意味的话,但贺臣泽难得没反驳,抬手给他杯子里倒上茶,“好,给您赔礼道歉。”
“……”见了鬼了。
时莺倒是不怕,“欢迎谢导给我穿小鞋,有鞭策才有进步。”
他哼了一声,看了眼她旁边的男人,话语里带着戏谑,“只怕某人舍不得哦。”
“他做不了主。”
谢导有些惊讶,随即笑得幸灾乐祸,这什么家庭地位,“贺臣泽你也有今天。”
“彼此彼此。”男人笑得云淡风轻。
“你……”谢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嘴硬道,“我在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我说往东我老婆不敢往西,我说第二我老婆不敢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