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疏远,越想念。他在矛盾漩涡清醒着挣扎,在负罪中糊涂沦陷。他人生中第一次主动去思考如何维持一段长久关系。
一开始他以为关映喜欢周辰韬,找了无数借口阻断两人更进一步。
她以为自己用不光彩的手段嫁给他,其实他才是那个不光彩的人。
“你真的,亲我了吗?”小姑娘鼻尖通红,说话带着很重的鼻音:“为什么我都没感觉。”
周津鹤:“……”
她踮起脚,仰起脑袋:“你再亲一次。”
周津鹤喉结滚动,哑声:“好。”
他俯下腰,低头的一瞬间,怀里的女孩突然别开脸。
他的吻落在了她脸上。
周津鹤往后退了一些:“反悔了?”
关映推开他,目光四下寻找:“我鞋呢?”脚底板凉飕飕,她快被冷死了。
周津鹤:“……花坛里。”
关映突然又想起刚才被拒绝的委屈,纤纤玉指一伸,哽咽声又细又软,分明是命令的口吻,说出来弱成了哭腔:“你去捡回来。”
周津鹤从善如流,长腿踏进花坛,帮她把鞋捡回来。灯影照在他清冷的轮廓上,晃动出半边脸明晦不清的冷感。
关映突然想起在废墟第一次见周津鹤的感觉。
俊朗如画,清冷皎洁。
他总是冷静又云淡风轻的淡漠样,越是这样,关映就越想撕碎他的冷静。
如果在床上呢?他会不会也这样克制?
“?”关映僵住。
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