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鹤赞同她的观点:“见识过了。”
“那你还公开关系,还送礼物给他们。现在拿了礼物,他们高兴捧着我,以后你不来了,他们就会阴阳怪气中伤我。这些人的心捂不热,我很快就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周津鹤不以为意:“不想离婚可以不离。”
他有种神奇的能力,可以在正经与轻佻间来回切换,但他的眼神是认真的,深邃明亮,轻易就能将人蛊惑,根本捉摸不透。
“……我才没不想。”关映一脸嫌弃,谁要他施舍。丧偶式婚姻有什么用。
周津鹤眉心微蹙:“那在纠结什么?担心我不陪你来?”
他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浓烈的酸意涌上来,关映喉头哽咽,控制不住堆积如山的委屈:“你以前也没来过。”她嘴角下垂:“我被误解让老男人包养又不是一天两天。”
周津鹤托起她的脑袋:“不真实的言论当及时澄清不是么?”
关映闷闷扭头:“怎么不真实?你不就是老男人。”
周津鹤:“……”
关映戴上耳机,缩到车窗小角落,开启自闭模式。
耳机里响起来电铃声,关映按下接听键:“干嘛。”
周津鹤盯着小姑娘傲娇的侧脸:“还吃糖么?剥完我好擦手。”
关映摘掉耳机:“不吃!我怕牙疼。”
周津鹤逗她:“咬我太用力了?”
“……周津鹤你别跟我说话。”她受不了他的温柔蛊惑,不想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决心推翻。
周津鹤浓眉微挑:“连名带姓。”
关映理直气壮:“名字不就是取来叫的吗?”说完低声嘟哝:“而且本来也没比我大几岁。”
“能。不过不是带情绪的叫。”周津鹤拨了下她纤长的睫毛:“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