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好饭再走出来时莫深发现那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莫深说到底还是心疼的,走过去将人喊醒。
蒋遇夏迷迷糊糊,瞧见莫深坐在她边上,揉着眼睛往他怀里钻,声音略显沙哑地说对不起。
“蒋遇夏,我大概只能容忍你这么一次。”
蒋遇夏扁着嘴巴忍了忍,没忍住眼泪又哗哗流,“对不起,我觉得我跟你一对比,我简直畜生都不如。”
莫深:“你知道就好。”
蒋遇夏:“……”
两人闹了一次又和好,蒋遇夏晚上少不得要跟他缠绵,可这回莫深不愿意了。
“这个月都不想做。”
蒋遇夏要死要活,“可今天才十一号。”
“所以才说这个月不做,总不能白白原谅你。”莫深冷淡。
蒋遇夏要气不气。
这人怎么这样,要惩罚的话早说啊,又亲又吻,又脱又摸腻歪了半天,关键时刻说不做,这不是要弄死人吗?
蒋遇夏早就被撩得要炸了,见莫深关灯要睡觉,气急败坏地往他身上爬,“今天这次先借一借下个月的行不行?”
“不行。”莫深像个性冷淡者,丝毫不理会蒋遇夏发骚,犹如一个烈士般义正言辞地拒绝她的勾引,将人毫不留情从自己身上扯下去。
被人甩到一边,蒋遇夏喘着粗气躺在那里,觉得自己此时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