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带着温热熨在唐鹭脸上,唐鹭伸手拭了拭,说:“余琅易,你又要干嘛啊?”
几分羞涩与愠恼。
反正不管过了多久,余琅易对她的温存她总是容易脸红,可愠恼也是真的,唐鹭这次决意要跟他分开试试看。
余琅易眼眸微阖,低头睨她说:“你自己看你想干嘛,调戏了我一番这就想跑路?”
唐鹭听得如此,垂眸一看,此刻的姿势可不就是。一只手臂抚在他宽健的肩膀上,整个儿抵着他硬朗胸膛,腿亦分开搭在他的腰腹侧,把他休闲黑色长裤压得皱皱卷卷。实在像极平日他们亲密时的常用动作,亦是他们颇为衷情的某式之一。
讨厌。唐鹭拍了他一下说:“刚才是被虫子吓着了,什么都来不及想,下意识跳进你怀里的。快放我下去。”挣着身子想下地。
余琅易哂然浅笑,下意识跳进,就说明心里还是有他存在的。
余琅易却没让,轻启薄唇道:“我不放。”言毕清隽的脸庞倾覆下去,他的气宇温柔,丰额高鼻描画着他的矜贵与高冷,然后寻找到唐鹭的红唇,轻巧卷入口中。
唐鹭本来冷漠,那攮在他心口的手却仿佛听见男人内里墩墩的心跳声,他心跳是挚诚而霸气的。她和他起初推挡了片刻,便不由衷搂住他的颈子,迷失在他的热烈温情中。两个人的脸贴着,在无人的大漠公路上溢散沉醉,余琅易的眉宇轻蹙,下巴动作,动情而执着。少顷唐鹭都稳不住了,两人也气喘吁吁,这才松了开来。
唐鹭脸上有羞,跟余琅易说:“你下次别再这样了。”这才发现,刚才造作的无意识中,她后背的扣子已经被余琅易解开来了。
两人目光潋滟,可能都想到了刚开始吵架的傍晚在车里做的一幕。还有他那句含笑带着痞气地说“太他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