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关系好,余琅易也没瞒,便低语答说:“分手分居了,被她闺蜜借去挡相亲对象,没得话说。”几分颓郁,眉似剑锋凛凛,长臂支着沙发背,确实无话可说。
说够了,一路上说的话、解释的言辞,都快赶上一年的量。
旁边的几个兄弟又开始低下头搜索app,任务都交给他们了,反正是他们想出去消遣。魏邦便专注聊天,更加诧异了:“这不才去旅游回来,怎么就分了?……莫不是,你那个还没,额,我是说还后遗症没好清楚?”
魏邦业已晓得余琅易之前那几天不行,是因为吃了蘑菇中毒。
余琅易敲了他一记,冷笑道:“想啥,老子早他么恢复了,车上都野过。是前阵子见前女友被她发现,误会了,和我闹分。不说这个,闹就闹吧,还不能没她是怎样。”
魏邦惊得眉毛跳,可不是吗,回来第二天琅哥到岗上班,寝室换衬衫,看见肩头上的女人吻痕,消了好几天才淡下去,铁定路上没少恩爱。
他就叹道:“怪就怪你不小心啊,见前女友这种事,能别有就千万别有,见了也不该被她发现了。老弟同情你,可也无能为力,赶紧再多跪舔点,需要配合的尽管吱声!”
他听着话里说什么闺蜜相亲的对象,莫名想起那天酒店门外站唐鹭身边的女孩,想问,看余琅易闭着眼不语,就又把话憋住了。
正说着,一个兄弟看向电梯出来的方向,注意到其中一对高矮分明的男女情侣,女人气势强艳而男人朴憨,竟然是上次给泰国老板保镖时见过的那个鉴表师。
便说道:“哟,这不上次那表师?瞧不出那表师傅老实闷耷的窝囊相,还能泡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老钳?提到表师,余琅易也不晓得为何,怎就下意识想到那个一米七出头的普通中年男人。他便蓦地睁开眼来,顺着视线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