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她的冷漠态度来看,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不想和他住一起。
既然如此,他偏要。
于是他从一品兰亭搬了出来,直接住进了行政公寓,不管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他都能日日夜夜看着她。
等把整套公寓布置好了,把她也安顿好了,易辞洲便开车去了易家老宅。
躲在新加坡一个多月了,老爷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总要有个交代。
易宏义早就已经备好了茶水和棋局,见他到了,眼也不抬,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下赢我。”
易辞洲脱了鞋子缓步过来,喊了声爷爷便盘腿而坐,仔细看了一眼棋局。
按照往常,他一定会剑走偏锋大杀特杀,围剿得对面毫无喘息之力,但今天不可以,他已经有后顾之忧了。
他执起一枚黑子,摆在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
易宏义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这不痛不痒的走法,沉了沉气,说道:“孩子,你有软肋了。”
易辞洲眼眉一敛,没有否认。
易宏义垂起眼皮,落一白子,故意放水。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棋局,然后将手边的茶杯推过来,“任何软肋都可以变成鸡肋,把你的杀气拿出来,下赢我。”
易辞洲眉头紧蹙,他知道自己只需要一步就可以让对方满盘皆输,可手中棋子却迟迟不落。
茶水香气四溢,纷扰得他静不下心来,他几乎额头渗汗,疲惫问道:“爷爷喝的什么茶?”
“苦丁茶,最是提神。”易宏义掀起眼皮凝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