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拍得不错,她满意点头。
她将手机收好,扬着一脸笑意凑近舒晚,目光如刺芒般在她痛苦地脸上逡巡着。
舒晚从头到脚都在发抖,一阵羞辱和恶言恶语之中,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阮音喟叹开口:“确实美,美得我一个女人都心动了,难怪易辞洲放着联姻这么大的利好不要,死都要跟我取消订婚。”
她厌恶地将她的脑袋撇了过去,却用力过大,一不小心将她头发里掩藏的助听器甩了出来。
阮音一愣,看了一眼地上的助听器,忽地顿悟过来,更加厌恶地说道:“切,我说易辞洲怎么找你呢,原来你跟他那个死了的老婆一样,是个聋子啊。”
她说完,示意男人松手,收拾好包包和手机便往门外走去,路过舒晚掉落的产检病例时,还愤然踩了几脚才作数。
控制住付沉的两个男人在阮音的示意下,依葫芦画瓢拿了个袋子把付沉的脑袋也给套了起来,然后掉头跟着阮音快步离去。
付沉挣扎了几下才把布袋子扯了下来,他顾不得那些人,跌跌撞撞爬了起来,赶紧拿了一条毛毯将地上抖得停不下来的舒晚裹了起来,“太太,你还好吧?”
这是废话,他自己也知道。
人都已经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好。
他问个屁啊。
舒晚双目无神,牙齿一直死死咬着下嘴唇,泪痕遍布全脸,脸色惨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除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俨然就像一具尸体。
付沉着实被她的脸色吓着了,慌道:“太太,没事,没事,易总马上就来了……”
他说得没错,易辞洲确确实实在赶来的路上。
付沉的手表拨出去了电话,他当即就接到了,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他直接从会议室跑了出去,一路狂奔到停车场,开了车就往回赶。
他什么都听到了……
舒晚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