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双手,他看着自己的两只包缠颇厚的双手,满头大汗地靠在医院椅子上打吊针,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想不了。
易宏义尚且不知道他受了伤,所以他随便找了个生病的借口没去公司,封况左等右等见不到人,催促半天也没着落。
沈特助疑惑:“生病?什么病?”
封况蹙眉,“没说,但应该和那个姓温的女人有关。”
沈特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抬手挥了挥,“我知道了,这事儿别告诉老爷子吧。”
易宏义已经为之伤神好几日,所以在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火上浇油愈燃愈烈了。
过了好几日,易辞洲掌心的伤基本上开始结痂。
他连续几日无法工作,便把手头上的工作全权交给了封况。
好在这人事无巨细,全都处理得妥妥当当,当易辞洲摘下纱布的时候,公司运作一切如常并无半点差池。
他依然每天回山涧别墅住。
舒晚冷眼看着他,从他忍着剧痛换药开始,一直到伤口结痂,她的眼神都没有半点波澜,“看来这伤还是太轻了,这才半个月,已经愈合了啊。”
易辞洲看着满手疤痕,满含失神,不是滋味地哄她道:“如果你想,可以继续。”
舒晚撇头,平静道:“不用了,我没你那么变态。”
虽然她不愿意理睬他,但易辞洲看得出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态度有了一个比较好的转变。
毕竟当过两年夫妻,又真心实意地爱过,看到他满手鲜血疮痍,恨意还是消散了一些。
但如果说要完全摒弃前嫌,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两个人心知肚明,不过都是苟延残喘地熬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