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个字,不假思忖。
他答应得太快,舒晚怔住,本来准备的一箩筐软磨硬泡的话,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他轻轻去啄她的眼睛,“怎么了?”
舒晚回过神来,心口怦怦直跳,眼底的娇媚顺从更多了几分。
易辞洲看着她,终于热烈去索取她的吻。
他决定了,只要她肯原谅他、跟他好好过下去,他什么都答应。
今天她肯低头讨好的态度就是一个阶梯,哪怕她怀有目的,哪怕她虚以为蛇,哪怕她欲拒还迎,他也愿意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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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封况带着小土豆去市区买学习用品,付沉则开车带舒晚去见舒涞。
他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后座上的两个人,虽然舒晚的头一直靠在易辞洲的颈窝里,二人双手也十指相缠,但很明显的,他能看出一股貌合神离的味道。
几乎开了一个上午,出了城,也绕了很远的路,车子停在一家十分偏僻的疗养院门口。
舒晚着急下车,跟着易辞洲进了疗养院。
这里不大,却很安静。
院长亲自接待,上了三楼,绕了两条走廊来到一间病房。
一进屋,舒晚就看到了站在窗边发呆的舒涞。
“舒涞……”她眼眶一红,大步上前,紧紧抱住他,“我是姐姐。”
太久太久没见,舒涞整个人都瘦脱了形,他面色蜡黄,眼眶充血,双眸晦暗无光,听见她喊他名字,也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