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舒晚洗完澡,将毛巾拧干后挂在衣架上,正准备穿衣服,腰就被从后抱住了。
她摘了助听器,没听见他进来。
易辞洲低头,把头靠在她颈窝处浅浅呼吸着,掌心炽热粗粝,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轻轻抚摸着。
舒晚戴上助听器,转过身来面对他,“你明天就送他回去?”
饭桌上的那席话,就是给他的暗示。
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把小土豆送回清乌,她给他生个孩子。
可是他不想让她觉得,他拿个小孩子来威胁她。
于是他轻声道:“你今晚都那么说了,我能不答应吗?”
看看,转眼间就把锅甩她头上了。
舒晚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那明天就让付沉把他送回去,他快开学了。”
因为未着寸缕,浴室又开了暖气,她身上热得很,就这么贴上来,谁又受得住。
倘若她的变化是一瞬间的,易辞洲还会有所怀疑,但是她这一个月在慢慢地改变,似是接受他了,也似是放下了过去。
至于小土豆,
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他勾了勾唇,把浴缸放满水,然后将她横抱起,“好,你给我生一个,我送他回去。”
……
翌日清晨,小土豆就已经整装待发。
跟父母分别一个月,他倒是淡定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