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运动会,事儿还那么多。
易辞洲不喜他,也没那么多耐心,便道:“不去。”
舒晚皱着眉,故作不悦地推了推他,她只用了两分力,不仅没推动,反而贴得更紧了些。
她嗔道:“你不去我去,反正我答应了。”
易辞洲没多怀疑,不过就是去参加个运动会而已,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先一天去,第二天回,也没太多的问题。
时间很快就到了9号。
易辞洲早上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就是想陪她去,也临时走不开,于是他便让付沉陪她去。
付沉是心腹,他放心得下。
临出发前,他给她穿上外套,认真说:“落地了给我发消息。”
舒晚嗤笑着躲开他的手,故作生气地瞥他一眼,“我以前给你发消息,你从来都不回。”她稍顿,补充道:“电话也是。”
明明是句恨意满绝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
易辞洲一愣,心口莫名揪扯般痛得厉害,他见她眼底带着淡淡的埋怨和不甘,低声哄道:“以后不会了,你发什么我都回,你不发,那我就给你发,我时时刻刻陪着你。”
舒晚却更加怨愤:“不要,你这么盯着我,我还以为你有强迫性紧缚症呢。我就去个小朋友运动会而已,你怕我跑了啊?再说了,不是有付沉跟着吗?”
她惯会先发制人,反其道而行之。
但易辞洲偏偏已经恋爱上脑,根本没理清楚她的用意。
他继续哄着:“好,我不盯着你,你早去早回。”
就算她要走,他也能找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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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千城到清乌市的飞机不过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一路上,付沉都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