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同一班,飞往哈尔滨。
他们刚出机场,坐上出租车,前排的司机就将车子四个门严严实实锁住,然后开往易辞洲下榻的酒店。
有了小土豆这个软肋把柄,胁迫起来简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易辞洲一把揪住小男孩的后脖颈,阴沉道:“从南飞到北,跨度这么大,廖霍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啊?举家迁徙,比大雁飞得还远。”
小土豆差点被提了起来,嗷嗷叫着:“渣男……!”
夏妗吓得魂儿都快没了。
王鲁惧怕易辞洲身边两个保镖,瞠目结舌地看了一眼付沉,见他也低头沉默,只好畏缩上前:“易总,易总……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廖先生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离开清乌镇。”
易辞洲问:“去哪了?”
王鲁赶紧道:“北上,去东北。我们一家是东北人,先一辈来到清乌镇做起民宿,一做就是两代人……”
易辞洲不耐烦地打断他:“我问的是温夜,不是你们!”
他眼中盛满怒意,尤其是那种彻骨的寒凉,更让人感到心惧惊慌。
夏妗哪里还受得住,瞧见小土豆几乎都快被他掐死了,着急喘着气说道:“他们去了……”
“别告诉渣男!”
小土豆抱着易辞洲的手臂,两脚一蹬,照准他手臂咬了一口。
易辞洲吃痛,松开手,小男孩狠狠掉在地上,痛得两眼冒金星,屁股墩都在发麻。
夏妗不管了,直言道:“他们去了英国,就三天前的下午走的!私人飞机!”
易辞洲一听,一腔怒火稍稍缓和了一下,他勾了勾唇角,冷冷看了一眼龇牙咧嘴的小土豆,沉声道:“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