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震,不多时,教堂就剩下了他们祖孙三人。
偌大的教堂重归于平静,却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易宏义阴冷的目光飘忽而来,正正就落在了舒晚的脸上,“知道些什么?说出来。”
老者逼问,更像是一种审判。
让人顿感窒息。
易辞洲护着她,词不达意却又表达分明,“爷爷,不是的,她疯了,早就疯了,我都不知道,她又能知道什么?”
可他刚一低头,就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仿佛就在探讨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一样,他震住,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真的知道?”
舒晚抬头看他,木木地点点头,“知道啊,否则为什么我外公外婆死得那么早呢?否则为什么有人炸毁斯里兰卡的酒店呢?就是因为您的亲爷爷有走私军火的勾当,所以才遭人报复的。”
易辞洲紧扣牙关,手指打颤,哽咽住:“你……?”
舒晚漠然看着他,继续说道:“这就是为什么你爷爷愿意花一大笔钱吊着我爸的命的原因,因为我爸手上有他们能够交易的途径。”
她说的,一如易宏义所述。
易辞洲几乎要疯掉了他,他紧紧掐住她的肩膀问道:“你也参与了?”
舒晚扯起嘴角:“我一个聋子,能参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