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几日待下来,脸上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舒晚却憋到发疯。
知道易辞洲是说一不二的个性,她也没打算去跟他争辩,干脆就安安逸逸在这住着了,甚至还托了付沉,把自己的工作台搬了过来,又喊来了邵梨作陪。
小半个月没见,邵梨倒是憔悴了不少,舒晚知晓她最近在烦心秀场的事情,小心过问:“最近很忙?”
“你这几天也没闲着啊。”邵梨翻看着她的设计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将镜腿上的珍珠挂绳往后一揽,摇摇头道:“我不算忙。”
舒晚倒来一杯水,问道:“那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
邵梨抬眼看着她,见她面色红润了不少,嘴角轻勾,略微有点苦涩说道:“还不是因为我家那个冯羿,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没事干,花着我赚的钱,泡着外面的妞。”
原来是因为这个。
舒晚淡然一笑,说道:“你们本来不就是各玩各的吗?”
邵梨摇头道:“他年龄也不小了,我只是想让他收收心,别在父母面前变成一个窝囊废,冯家人多,别到时候连财产都分不到。”
看看,又是一个被现实打败的女人,然而这种挫败感却永远不会找上男人。
舒晚不觉一笑,“你倒是实诚。”她说着,稍稍靠近坐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该不会在外面也有个小奶狗什么的吧?”
这种上流社会的人,表面风光无限,你可以在浪漫的高豪港开水上飞机求爱,也可以在土耳其包揽热气球宣誓真爱,但是背过身来,谁知道里面的酸甜苦辣呢。
换句话说就是,贵圈真乱。
邵梨挑了挑眉,也顺着她将声音沉了沉,哂笑道:“我倒是想啊,你觉得我有这个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