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女人一旦提及自己的丈夫,话匣子就如同流水倾泻一般,多得让他烦躁,更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羡妒。
“原来的易辞洲、和现在的易辞洲……”廖霍依然扬着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当然有区别。”
舒晚疑惑:“原来的和现在的?”
她追问得紧,他内心的羡妒也越来越深,廖霍稍稍抬了抬眼帘,几不可查地瞥了她身后一眼,没答她的话,只扬声道:“舒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忙了。”
见他根本没有正面回答的意思,舒晚急了,她急忙拉住他的胳膊,问道:“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指尖微凉,触及到男人的衣服时,让他不由自由地微震了一下。
看着那只白皙的手牵扯着自己的臂膀,廖霍掀了掀眼皮,冲她身后扬着下巴,讥笑道:“回头。”
听到这话,舒晚一愣,随即抬头去看他的眼眸。
廖霍眼睛很是深邃。
但从他轻浮的双眸里,俨然能看出来一个男人的倒影,正不偏不倚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她心底“咯嘣”一下,下意识地回头,那一瞬,正抵上他冰冷的眼神。
易辞洲的视线在她身上淡淡逡巡,最后,落在她紧攥着廖霍胳膊的手上。
他眼神明显一黯,脸色遽沉,舒晚愣滞了两秒,立刻将手缩了回来,站在那垂眸不语。
廖霍冁然而笑,浮夸地打了个招呼,“哟,闻风而至啊?怎么,怕我吃了她不成?”
易辞洲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廖霍吃了瘪,讪讪收回了目光,满不在乎地说道:“谁让你老婆一个劲打听你呢。”他稍顿,挑眉继续:“说实话,她挺关心你的,好好待她。”
说罢,他低头睃了一眼舒晚,然后几不可查地讥笑一声,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