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洲冷着脸勾了勾唇角,“你晚上接她去机场,这易太太,她演也得演,不演也得演。”
此时窗外阴云密布,眼看着就要下雨了,他也没闲情再去烦心那个聋女人的事情。
等到下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付沉径直去了蓝湾别墅。
到别墅时,他竟有些意外。
因为平日里,舒晚不是闷在工作室做设计,就是躺在卧房的飘窗上看书。
而今天,她却难得的在前院给草地浇水。
其实也没几根草。
她倒是浇得开心。
舒晚远远瞥见付沉从车上下来,将水壶放下,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冷漠麻木的眼睛,让付沉这个精壮男人不由头皮发麻。
他知道舒晚在等他开口,便直接道:“易总让我来接太太去机场。”
舒晚听着,面无表情地思忖了片刻。
易辞洲没那么好心,去展会而已,又不是美西十日游,犯不着带上她,平添累赘。
所以,这不过又是一场需要她的逢场作戏罢了。
她攥着披肩一角,平和道:“带我去蒙特利尔吗?”
付沉赶忙说道:“是。”
舒晚他抬眼直视他,反问道:“想带我去,那自己怎么不来接?”
“易总他……”
付沉伸手勾着耳廓处的耳机,犹犹豫豫正想着法再斡旋几句,忽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没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