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易辞洲动作慢了下来,却依然紧紧拥着她。
他又将她翻了过来,然后抵着她的额头,哄着她说道:“别再去老爷子那里打听我的事,既然嫁给我了,就给我安安静静当个聋子。”
舒晚紧紧闭着眼睛。
她很害怕,睁眼的时候,看到的那双眼睛,和小时候看到的那双,截然不同。
见她不说话,易辞洲用力顶撞了她一下,“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
紧缩感一下子让她回过神来。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颤抖,“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不假思索,“易辞洲,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她又问:“你的生母是谁?”
易辞洲喘了一口气,沉声道:“易复山的女人。”
不过是问不出答案的问题。
还需要问什么呢?
舒晚抿着唇,依然闭着眼睛与他额头相抵,身体相贴,直至整个人都被他支配得没有丝毫主动权。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边都染上了一层白霜,易辞洲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舒晚已经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仅存的一点抗拒也被生理上的快感所取代。
她干脆认他肆意横行,撇过头去,颤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好?”
闻言,易辞洲轻轻抚过她的眼睛、鼻梁、嘴唇,最后在她耳垂上轻轻啄了一口,“快了。”
……
第二日清晨,易辞洲几乎是掐着表醒了过来。
封况的电话打爆了手机。
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舒晚还在身边沉睡。
他低头斜睨,目光柔和,伸手在她白净的脸颊轻轻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