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难堪地缩在他怀里,男人的那股烟味儿在自己的鼻息之间来回穿梭,难受至极,“易辞洲,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
有那么一瞬,他突然很想说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但是看到她耳朵上那副助听器时,又厌恶地浇灭了心底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簇火花。
“我也不知道。”他缓缓道:“毕竟你是老爷子塞过来的女人,我既然顺从娶了你,高兴了就哄哄你,不高兴的话……”
他打住,没再说下去。
只希望这女人能心领神会。
舒晚也不傻,看着他的眼神,问道:“你的高兴,就是在睡完我之后给我买几个微不足道的包和首饰吗?”
包,首饰……
这些在她看来,居然微不足道。
易辞洲一听,眉头微微蹙起,“怎么?这还不够吗?”
他有他的原则。
每次睡她,第二天都会斥资给她买东西,全是当季新品。
所以,这若是还不够,那这女人还真是不知足。
舒晚眼神黯然,有那么一刻,真想抄起桌上的水杯泼他一脸,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但他今夜眼底有□□。
而她不想。
她有意无意地岔开了话语,自嘲道:“易辞洲,我还真是嫁错了人。”
“你还想嫁给谁?”他冷笑,顺着她的目光,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喉结浅浅一滚,“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坐在谁的腿上?每次做|爱躺在谁的身下?你的结婚证上写的是谁?”